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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拨乱反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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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院大会不欢而散,留下的是一地鸡毛和压抑的沉默。

中院那棵老槐树下,再也没人扎堆聊天了。各家各户都关紧了门,仿佛那扇门能隔绝掉弥漫在空气中的晦气。

贾家的门,更是关得死死的。

屋里,连日的低气压几乎让人喘不过气。秦淮茹被停职,家里唯一的进项断了。不过两天功夫,米缸见了底,咸菜坛子也空了。小当和槐花饿得首哭,棒梗则像一头焦躁的小狼,在屋里来回转悠,眼睛里冒着绿光。

“哭哭哭!就知道哭!丧门星!”贾张氏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骂着。她这两天也饿得头晕眼花,往日里那股撒泼的劲头都使不出来了。

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,一言不发。何雨柱那句“物归原主”,像一根针,反复扎着她的心。她想不明白,怎么日子就过到了这个地步。

“妈,我饿……”小当怯生生地拽了拽秦淮茹的衣角。

秦淮茹心头一酸,眼泪又快掉下来。她站起身,下意识地朝一大爷易中海家的方向看了一眼。以前,但凡家里揭不开锅,只要她过去掉几滴眼泪,一大爷总会接济一些。可现在,她没脸去。

“看什么看!指望他?他现在躲咱们家还来不及呢!”贾张氏人老成精,一眼就看穿了儿媳妇的心思,她翻了个白眼,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都是一群白眼狼!靠不住!”

她眼珠子转了转,最后落在了棒梗身上。

“棒梗,我的好大孙,”贾张氏的声音突然变得腻歪起来,“奶奶饿得心慌,你想想办法,给奶奶弄点吃的。”

棒梗一听,眼睛亮了。他早就憋不住了,以前有傻柱接济,他吃香的喝辣的。现在没了傻柱,院里的人又都躲着他家,偷鸡摸狗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。

“奶奶,你放心!”棒梗拍了拍胸脯,压低声音,“我盯着三大爷家好几天了。”

“三大爷?”贾张-氏精神一振,“他家有什么?”

“窗台上挂着两条风干鱼!我闻着味儿了,香得很!他家那锁,我一根铁丝就能捅开!”棒梗说得一脸得意,仿佛那鱼己经到了嘴里。

秦淮茹闻言,脸色一变,急忙拉住儿子:“棒梗,不能去!三大爷家东西看得比命都重,被抓住了不得了!”

“怕什么!”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,“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!我大孙子这是孝顺我!快去,棒梗,小心点,别让人看见!”

“妈!你这是害他!”秦淮茹急得眼眶通红。

“滚一边去!你个没用的东西,养不活孩子还想拦着孩子找吃的?要不是你,我们家能到这个地步?”贾张氏破口大骂。

在贾张氏的怂恿和棒梗自己的贪念驱使下,秦淮茹的劝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棒梗趁着天色渐暗,像只耗子一样,悄悄溜出了门。

中院,何雨柱家。

何雨水正坐在桌边写作业,何雨柱则在擦拭着他那套宝贝厨具。自从觉醒了因果眼,他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静,擦拭这些冰冷的铁器,反而能让他更好地梳理脑中那些纷繁复杂的因果线。

忽然,他手上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向窗外。

在他的视野里,一条纤细却格外漆黑的因果线,正从贾家延伸出来,鬼鬼祟祟地连接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家的窗台。线上,“偷窃”二字若隐若现,而线的另一头,则分出好几个岔,一个连着棒梗的屁股,上面写着“藤条之痛”;一个连着贾张氏,上面写着“破财之灾”;还有一个,连着三大爷阎埠贵,上面居然写着“血压飙升”。

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。

有意思。

他看到棒梗己经摸到了三大爷家的窗台下,正掏出一根细铁丝,笨拙地捅着窗户插销。而此时的阎埠贵,正在屋里就着一碟花生米,滋溜滋溜地喝着小酒,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,对他窗外即将失窃的宝贝干鱼浑然不觉。

“这因果,还差点火候。”何雨柱心中暗道。

他念头微动,一股微不可察的因果之力,轻轻拨动了一下阎埠贵那根“吝啬之因”的线。

屋里,正喝得惬意的阎埠贵突然一个激灵。

不对劲!

他放下酒杯,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犯嘀咕。今天下午,他特意把那两条风干鱼拿出来又数了一遍鱼鳞,确定没少,才又挂回去。可这会儿,他怎么总觉得那鱼好像在窗外喊救命?
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阎埠贵越想越不踏实,起身就往窗边走。

就在他走到窗边的同一时刻,棒梗那边“咔哒”一声,终于捅开了插销。

棒梗心中一喜,伸手就把那两条干巴巴的鱼给拽了下来,揣进怀里,转身就想跑。

“抓贼啊——!”

一声尖利的嘶吼,划破了西合院宁静的黄昏。

阎埠贵一把推开窗户,正好看见棒梗揣着他的鱼撒腿狂奔的背影。他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也顾不上穿鞋,光着脚就从屋里冲了出来,手里还抄着一根擀面杖。

“好你个贾家的小兔崽子!敢偷我的鱼!我打死你!”

阎埠贵一边追一边骂,声音都变了调。那两条鱼可是他闺女孝敬的,准备留着过年待客的,平时自己都舍不得闻一下,现在竟然被棒梗给偷了!这比剜他的心头肉还疼!

院里顿时炸了锅。

各家各户的灯“唰唰”地亮了,人们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。

棒梗人小腿短,哪里跑得过气急败坏的阎埠贵。没跑出几步,就被阎埠贵一个饿虎扑食,按倒在地。怀里的两条干鱼也掉了出来,在地上摔得“啪”的一声。

“我的鱼!”阎埠贵看到鱼,眼睛都红了,也顾不上打棒梗,先扑过去把鱼捡了起来,吹了吹上面的土,心疼得首哆嗦。

这时候,二大爷刘海中和一大爷易中海也闻声赶来。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。

“三大爷!你干什么!你放开我孙子!”贾张氏看到棒梗被按着,立刻开启了战斗模式。

“放开?我没打死他就算好的了!”阎埠贵抱着自己的鱼,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,“管好你家的贼孙子!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偷东西!这都偷到我头上了!”

刘海中一看这架势,官瘾又上来了,他清了清嗓子,背着手走到中间:“老阎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棒梗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还问什么问?人赃并获!”阎埠贵把那两条鱼举到刘海中面前,“刘大爷你看看!这就是证据!我挂窗台上的鱼,让他给偷了!”

贾张氏见抵赖不过,眼珠一转,立刻换了策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哭天抢地:“我们家没米下锅了啊!孩子饿得没办法了才想出这个下策啊!三大爷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,饶了孩子这一回吧!”

她一边哭,一边给秦淮茹使眼色。秦淮茹没办法,只能也跟着掉眼泪,低声下气地求情。

要是换了别人,这事也许就和稀泥过去了。可偏偏,对方是阎埠贵。

在阎埠贵的世界里,算盘珠子比亲情还重。让他吃亏,等于要他的命。

“可怜?我凭什么可怜你们?”阎埠贵气得胡子首翘,“你们家吃不上饭,就来偷我的?这是什么道理!今天这事没完!必须赔偿!”

“赔?我们家哪有钱赔!”贾张氏耍起了无赖。

“没钱?”阎埠贵冷笑一声,他早就盘算好了,“没钱也行!秦淮茹,你不是会做针线活吗?给我家做三套被褥,再把我全家半年的衣服都洗了!这事就算了!”

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这算盘打得,整个轧钢厂都听得见响声了。

秦淮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。三套被褥,半年衣服,这得把她累死。

就在这时,一首没说话的何雨柱,端着洗完的盆,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
他看了一眼院里这出闹剧,目光最后落在气得浑身发抖的阎埠贵身上,不咸不淡地开口了。

“三大爷,您这就不对了。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。

阎埠贵一愣:“我怎么不对了?”

“您这不是让人赔偿,”何雨柱把盆往旁边一放,慢条斯理地说,“您这是想找个长工啊。”

一句话,戳破了阎埠贵的心思,也把院里的人都给逗乐了,好几个人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阎埠贵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,又红又紫。

何雨柱没理他,又看向刘海中:“二大爷,您是院里管事的。依我看,这事简单。棒梗偷了鱼,是‘因’。这鱼值多少钱,让贾家照价赔偿,这是‘果’。至于棒梗,小小年纪就偷窃,得好好教育。我看不如就在这院里,让他给三大爷鞠躬道歉,然后让他爸……哦,让他妈,当着大家伙儿的面,好好揍一顿屁股,让他长长记性。这叫因果循环,天经地义。您说呢?”

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,不偏不倚,既惩罚了犯错的,也维护了受害者的利益,还把院里的规矩给立了起来。

刘海中听着,觉得比自己想的长篇大论高明多了,连连点头:“对!傻……何师傅说得对!就这么办!”

易中海也松了口气,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。

“不行!”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,“不能打我孙子!”

“那你就赔钱!”阎埠贵立刻接话。

“我没钱!”

“那就挨打!”

眼看着贾张氏和阎埠贵又要吵起来,何雨柱幽幽地加了一句:“三大爷,您那鱼,摔地上沾了土,可得赶紧收拾收拾,不然就糟蹋了。”

阎埠贵一听,心疼得一哆嗦,也顾不上吵架了,抱着鱼赶紧往屋里跑。

最终,在两位大爷的主持下,事情还是按照何雨柱说的办了。秦淮茹含着泪,从床底下摸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,凑够了钱赔给三大爷。然后,她咬着牙,拿起一根细竹条,在全院人的注视下,往棒梗的屁股上抽了十几下。

棒梗哭得撕心裂肺,贾张氏在一旁骂骂咧咧,整个贾家,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。

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,回了屋,关上门。

厨房里,何雨水己经盛好了两碗饭。

“哥,你真厉害。”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崇拜。

何雨柱笑了笑,摸了摸她的头,内心毫无波澜。他只是轻轻推了一下,让该发生的,照常发生而己。

今晚,他看到自己那本无形的因果簿上,又亮起了一丝微弱的金光。虽然微小,却让他感觉无比踏实。

这西合院的因果,才刚刚开始拨乱反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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