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承脸色骤变,抽出佩剑欲走。
可赵高手一挥,身后十余名天字号杀手蜂拥而上,各持奇兵,封住所有退路。
“你不过是个阉宦,怎敢擅闯大臣府邸?”宋玉承怒斥。
赵高冷笑:“我非阉宦,乃陛下最信任的刑狱总管。”
说罢,他亲自出手,使出罗网绝学·影袭术,身形如鬼魅,瞬息逼近,一掌拍碎其胸骨。
宋玉承口吐鲜血,瘫倒在地。
赵高俯身,贴耳轻语:
“陛下说,你该死了。”
宋玉承眼中满是不甘,最终咽气。
次日清晨,神京城百姓推开窗,只见午门外悬头三十七颗,尸骨堆积如山。
街道上巡逻士兵增多,宫墙内外,戒备森严。
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噤若寒蝉,不敢多言。
唯有楚寻欢端坐龙椅之上,神色淡然,目光如电。
一位勋贵卓文远被擒回宫,当着满朝文武之面,跪于殿前,听候发落。
楚寻欢端坐龙椅之上,冷冷地望着他:
“卓文远,朕待你不薄,为何要背叛?”
卓文远出自《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》是个反贼。
他咬牙切齿,怒目而视:
“你这昏君,怎配做天下共主?!”
楚寻欢不怒反笑,挥手示意行刑。
刽子手提刀上前,一刀落下,人头滚地,血洒丹墀。
满朝文武噤若寒蝉,谁还敢多言半句?
“朕登基以来,仁义有加,礼贤下士。”他缓缓开口,“但凡背叛者,只有一个下场——死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
“从今往后,谁敢结党营私,图谋不轨,朕必让你们知道,什么叫‘生不如死’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鸦雀无声。
这一役,楚寻欢亲手斩杀了七位阁老、五位侯爷、三位尚书,诛灭三十七户,抄家灭族者不下五万人。
从此,再无人敢与楚寻欢争锋。
自此之后,神京城彻底归于平静。
楚寻欢,真正做到了——一手执剑,一手握权。
朝堂既定,楚寻欢目光一转,投向南方。
他想起当年荣国府旧事,心中己有计较。
“传令!”他在御书房中沉声吩咐,“命曹少钦南下金陵,捉拿贾雨村,以谋逆罪论处。”
宦官应声而去,数日后,金陵知府贾雨村家中,忽闻门外喧哗不止。
他披衣而出,只见数百黑衣侍卫鱼贯而入,为首之人正是东厂提督曹少钦。
“贾大人,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贾雨村,勾结旧党,图谋不轨,即刻押解入京,等候审讯。”
贾雨村面色骤变,怒斥道:
“楚贼!你不过是个昏君!靠些妖术蛊惑人心,岂能长久?”
话音未落,曹少钦冷笑一声,抬手一指,两名东厂番子便冲上来,将他按倒在地,铁链加身。
“带走。”曹少钦淡淡地道。
贾雨村挣扎怒骂,却被一顿板子打得满地找牙,次日便咔嚓一声,脑袋落地。
消息传回金陵,阖城震动。
有人拍手称快,说他是活该;也有百姓唏嘘,叹这世道变了,文人再不敌帝王雷霆之怒。
贾雨村死后,他的正妻娇杏也被送入宫中。
她本是甄士隐家的小丫鬟,后来因貌美聪慧,被扶为正妻。
如今丈夫伏诛,她一个妇道人家,哪里还有靠山?
家中奴仆散尽,亲戚避嫌不见,她一个人抱着包袱,缩在后院角落里,眼泪汪汪。
忽一日,来了个太监,穿着黑缎长袍,手里拿着圣旨,宣她入宫。
“入宫?”她睁大眼,“陛下要我做什么?”
那太监冷着脸道:“陛下自有安排,你且收拾行装。”
她哪敢违抗?
只得草草打点,跟着进了京。
这一路走来,她心里七上八下,心想自己不过是个小户出身的女子,既非名门闺秀,亦无诗书才情,怎会轮到自己入宫?
莫不是送去当苦役,或是打入冷宫?
到了神京,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。
她被安置在一处偏殿里,虽说不大,倒也干净整洁,有宫女侍奉,有太监守门,待遇竟比她在贾府时还好些。
她坐在绣榻上,望着铜镜里的自己,心绪难平。
“我这是……要做什么?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轻柔如水。
这时,门外脚步声响起,那太监低声禀报:
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娇杏一听,慌忙起身,整理衣裙,跪下行礼:
“臣妾……拜见陛下。”
楚寻欢缓步走入,玄色龙袍扫过门槛,带起一阵沉香与龙涎香气。他身形高大,面容俊朗,目光温和却不容抗拒。
“起来吧。”他淡淡开口,“你不必怕朕。”
娇杏低头应是,却仍不敢抬头看他。
楚寻欢走到她面前,伸手扶起她:
“你丈夫的事,朕己经听说了。他犯的是死罪,朕不能留他。但你是无辜的,朕不会亏待你。”
娇杏身子微微一颤,眼圈泛红:
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楚寻欢看着她,忽然笑了:
“你长得倒是标致,难怪当年贾雨村对你百般宠爱。”
娇杏脸一红,低头不语。
她生得瓜子脸,柳叶眉,一双杏眼清澈动人,鼻梁挺秀,唇色淡粉,皮肤白净细腻,身材苗条,举止温婉,声音甜美,穿一件素色交领襦裙,发髻整齐,行动间如同春风拂柳,清丽中透着几分怯意。
楚寻欢并未急着离去,反倒在她对面坐下,语气柔和:
“你在金陵过得如何?”
娇杏迟疑片刻,答道:
“夫君在时,日子尚算安稳。如今……只剩我一人。”
“那你可愿留在宫中?”他问。
娇杏一怔,连忙摇头:
“臣妾……只是个平民出身,怎敢奢望?”
楚寻欢笑了笑,道:
“你既己入宫,便是朕的女人。身份高低,朕说了才算。”
娇杏听罢,心头一震。
她别无选择,看着眼前俊朗的少年红着点头。
又翌日。
御苑深沉,烛火摇曳。
娇杏素衣,步履轻移。
面若桃花,唇点胭脂,眼波流转,情思难持。
楚帝揽袖,笑问:“可曾梦朕?”
她低声应:“夜夜入梦。”
他闻言大悦,拥她入怀,轻嗅其发间香气。
手抚腰肢,指探幽处,惹得她轻吟连连。
“陛下……莫急……”
声音如莺啼,令人销魂。
一夜风流,千般恩爱,尽付君前。
自此之后,她非昔日小妇,而是御苑红莲,楚帝掌中珍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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